我感觉自己急得要哭了。

就在此时,一串钥匙突然插/进/了我手上的手铐钥匙孔中。

我:“?”

我怔怔地看着面色如常的安室透。

哪有半点碰到伤口的样子。

他拆下那副银色手铐,随意地丢置到一旁,有些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慢慢开口:

“你没碰到我的伤口,而且那个伤口已经快好了。”

“?”

“咳,我伤的是左腰,你撞到的是右边。”

“?可你刚刚明明还颤抖了一下,我还听到你忍痛的呻/吟——”

“……”

他向来如止水般的神色出现了一丝诡异的波动,喉结微动,句斟字酌道:

“也不一定。”

我:“……”

等等。

不是忍痛……

安室透沉吟了片刻,才严谨地补充道:“我一开始本来就想说的。”

我:“……”

我:“…………”

我不由得想到了刚刚屡次想要出声但都被我打断的安室透。

“……”

我呆呆地抬手擦了擦溢出眼眶的泪水。

我愣愣道:“安室透。”

“怎么了?梦子?”

他有些忐忑地观察着我的神色,回答得非常快,眼神里透露着隐约的期待之意。

全无刚才与我极限拉扯时的从容与气定神闲。

我恼羞成怒:“我决定不理你了!”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