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教练嘴上说着“你体力还是不行”,但她已经不会在我出拳时眉头皱得像酸菜了。
周末上午,结束了这天的空手道课程,我苦兮兮地带着一身酸痛和青紫回到家,狠狠地瘫倒在床上。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也不会爬起来了!!
手机响了。
我咸鱼般地翻了个身,不想起来接电话。
手机坚持不懈地响着。
我:“……”
我最终缓慢地爬过去,接起了电话。
是降谷零。
他在电话里问我有没有空。
我说有,是要出门吗。
他踌躇了一会儿,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去——
扫墓。
……
我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站在墓碑前的降谷零。
我还没见过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有些落寞,还有很多难以描述的复杂情绪。
他站在墓碑前,良久,好像开口说了些什么。
我非常知趣地没有过去打扰他,而是在他明显已经打算要走的时候,才走过去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花束。
降谷零这天扫了两座墓。
回程的车上,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
“那都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默默地听着。
车在我家楼下停下的时候,我轻轻地抓住了降谷零的手。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这样来表达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