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好神奇!你是做过造型师吗!”

他想了想:“之前认识的人教过。”

我仔细回忆了一遍见过面的降谷零的同事们,感觉不会有人精通造型方面的事。

“……”

该不会是……之前在奇怪组织里的同事吧……

说起来,我好像从来都不怎么了解降谷零的这一面。

除了知道他叫波本。

我试探地问道:“是什么样的人呢?”

降谷零饶有兴趣地看了我一眼,半晌,他轻轻地笑了笑:“是个很神秘的女人。”

自讨没趣的我:“……”

我酸溜溜地对了对手指,小声嘀咕:“该不会也是成熟御姐吧……”

我上次在波洛里听那群米花精英们聊天,就有人说起过降谷零之前四处寻找过一位成熟女性的踪迹。

今天被迹部景吾这么一提,我才突然直面自己和降谷零之间的阅历差距。

感觉凭借他的脑子,哪天不动声色把我卖了我可能都还要过几天才会发现……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降谷零听到了。

他愣了片刻,随即噗嗤地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我的贝雷帽,一幅心情颇好的样子。

……又乱了!

虽然心知对方并不会有什么,但我还是会忍不住小酸一下。

我略有不爽地拍开他的手:“我要用自己的办法整理!”

然后便慢慢地在头顶摸索着我用来固定帽子的夹子。

摸了半天,却满头都找不到那个夹子的影子。

就在此时,我感觉自己在头顶挪动的双手被降谷零握住,轻轻地移开。

他再度耐心地替我整理帽子,气定神闲地说:“我倒是很少见到你这个样子,还年轻且来得及抽身的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