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外的我:“……嗷,我会。”
于是我便开车送降谷零回家了。
真奇妙啊。
在他家附近的停车场里停好车之后,我忍不住扭头看了看副驾驶上的降谷零。
他脸上飘着两抹淡淡的薄红,眼神有些许涣散。
但神智大体还是很清醒的。
比如他只看了我一眼就能问出“你最近又开始学空手道课了吗”这种犀利的问题。
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学空手道!毫无惊喜感了!!”
降谷零笑了笑:“是啊,早就猜出来了。”
喝了酒的降谷零意外的非常坦诚。
平时的他肯定会说什么“没有噢”“确实很惊喜”之类哄我的话。
但也没有那么清醒。
比如——
我扶着他来到家门口,却发现自己没带降谷零家的备用钥匙。
于是我只能问降谷零:“钥匙给我一下。”
降谷零眯了眯眼睛:“在我口袋里。”
话虽如此,但他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我看着降谷零的西装口袋:“……”
上衣口袋没有。
我看着降谷零的西装裤口袋:“……”
……拿出来了。
就在我开门的时候,他突然道:“梦子是打算认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