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确实要走吼!
而且也不能随便说什么“我不会走的”“我不会离开的”之类的话吧!感觉是很重的承诺!
嗯……假如万一哪天真的遇到什么事情分手的话呢……比如白月光替身带球跑之类的狗血剧情……虽然只有0001的概率但是果然还是会有可能的吧……
我想着想着, 思绪逐渐发散, 越来越离谱。
最终,已到嘴边的话转了一百零八个弯:“我们还是可以做好朋友的。”
降谷零:“……?”
我看见好朋友慢慢地眨了眨眼,似是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了。
……嗯,到底醒没醒呢。
顺顺毛试试。
我试探着伸出另一只手, 安抚地摸了摸好朋友靠在病床上的头。
唔, 头发好柔软。
再摸摸。
“……嘿嘿。”我放肆地把降谷零的头发揉乱了。
降谷零眸中的睡意飞快地散去, 眼神逐渐变得清明,无奈地纵容我捣鼓他的头发。
我想了想, 得寸进尺地把手移动到降谷零的下巴处。
像撸猫一样,轻柔地托起他的下巴,用指腹揉了揉:“……要不你再睡会?还很早呢。”
才五点钟。
降谷零直起身来,揉了揉眉心, 声音清醒了许多:“不了。”
眼神柔和。
那一闪而过的凌厉眼神仿佛从未存在过。
噢, 醒了。
我坐在床上, 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有些好奇地垂眸看着他:“你坐着睡了一晚,身体不会很难受吗?”
我一边翻身下床,一边等待着降谷零的回复。
突然,后颈上传来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