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挂钟指针转动时滴答滴答的微弱声音。
降谷零说完这句话后,四周更安静了。
空气中涌上一股若隐若现的微妙暧昧气氛。
“……”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烫意,我故技重施, 熟练地开始卖惨,“呜呜,伤口突然痛了, 还是别擦了,过几天再说叭。”
我眼巴巴地看向降谷零,努力地挤出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
听到我的话,降谷零微微皱眉, 眉眼间隐隐透露出几分担忧:“伤口还痛吗?”
我忙不迭地点头:“嗯嗯。”
装可怜这一招真的太好用了。
还没等我窃喜几秒,那只攀在我腹部伤痕处画兔兔简笔画的手突然再次开始漫无目的地移动。
“是这里痛吗?”
降谷零一脸正色, 用指腹轻轻地揉着我皮肤上的某一点。
像是水珠滴在平静的水面上泛起层层涟漪。
灼热的温度通过指尖传递, 渐渐地在我的身上蔓延开来。
那股热度迅速地传递到我的大脑中。
我一激灵, 想要伸手制止降谷零的动作,却被他用另一只手制住。
转眼间,他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我双手的手腕。
而他揉着我皮肤的那只手也没停下,反而示威般地用指尖掐了掐我的肉。
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地刮蹭着我。
我:“……”
这就是身体灵活每日锻炼的人吗。
很好,近战时, 我的两只手居然敌不过他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