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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肩上被嘬出的红印,我脸色不禁有些发红。
降谷零佯装遗憾地空出手来,擦了擦腰线处的奶油痕迹:“可惜今天没法穿着它了。”
我盯着他的腰线看了半晌,兔尾巴在一旁若隐若现。
兔尾巴居然是可拆卸的配件!
降谷零一开始估计是想出门时就把这个略显羞耻的毛茸茸的圆球拆下来。
我出神地看着那个圆球,冷不丁地开口:“那今天就别出门了,一直在家里穿着吧。”
语气飘忽。
“……”降谷零停下手中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看了我一眼,“不买菜了?铁板烧呢?”
太甜了。
吃甜食真的会让人兴奋。
……虽然我吃的真的不多,大部分都被降谷零吃了。
兴奋过头的我心中飘过无数屁话。
半晌,我挑挑拣拣了一句全年龄向的健康话:“我们叫外卖吧,今天别去买菜了。”
而吃了很多甜食的降谷零则依旧非常气定神闲,沉着冷静,看不出丝毫兴奋的样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跃跃欲试地伸手攀上他的领带,随意地往下一扯。
“波本,你不敢吗?”
我盯着降谷零倏然凑近的脸,忍不住恶趣味地挑衅了一句。
“暑假时,安室先生在这个沙发上可比你大胆多了。”
“几个月前我好心送降谷先生回家时,他也比你大胆多了。”
我意有所指地内涵道。
……我跟这个沙发是真的过不去了!
我慢悠悠地凑近了些许,随手蘸了点脖子上还没擦干净的奶油痕迹,在降谷零的脸上抹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