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
我义正言辞地从缝里看降谷零:“哈罗吃太多了,你带着它好好消化一下再回来。”
我伸出一根手指,远远地示意哈罗圆滚滚的肚子:“瘦下来才能回来。”
哈罗:qaq
降谷零:“??”
我放柔声音,安慰着可怜巴巴的哈罗:“没关系,跟着你的——”
我卡壳,转向降谷零:“你是自称哈罗的爸爸吗?还是哈罗的哥哥?叔叔?”
降谷零:“……?”
我一幅拉扯家常的样子:“绫乃就自称是她家的狗的麻麻来着,经常对狗狗说‘到麻麻这里来’。”
我越说越来劲,不自觉地将门拉开了许多:“她的那只狗超可爱的,我是那只狗的姨姨——”
“……”察觉到降谷零不动声色的打量眼神,我骤然噤声。
我怕耽搁太多时间会让他发现我的端倪,快刀斩乱麻:“……不管什么爸爸叔叔哥哥的了!反正你赶快去遛狗!”
我啪的一声无情关上门。
猝不及防地再次被关在门外的降谷零:“……”
算了。
他笑了笑,非常顺其自然地蹲下,垂眸看着弱小无助但能吃的哈罗。
“那我们就去跑步吧,你确实胖了。”
一小时后。
许多喜庆的红黄气球点缀着房间,四处都挂上了“亲切友好健康和谐关系建立一周年”的红色横幅。
房间里的奇怪喧闹bg则来自角落里那盆吹萨克斯的向日葵。
桌上摆满了炸鸡薯条可乐等一系列肥宅快乐食物。
毫无任何暧昧旖旎的气氛。
“……看起来像是在麦o劳过生日。”
降谷零不动声色地环顾了一圈房间,非常精准地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