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低头看了眼手机,问我今晚要不要和他一起住。

我无情地拒绝:“不要,我刚拒绝你的求婚,我们目前还是很清白的关系,我要回家。”

逞一逞口舌之快=v=。

降谷零:“……”

他挑了挑眉,没有再坚持,而是非常顺从地转动方向盘,驶上了去我家的道路。

然后非常无辜地看着我气急败坏地质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爸我妈今天去外地参加长期商业会议了但是没告诉我。

“我刚刚才看到新闻报道。”

降谷零慢悠悠地解释道。

我:“……”

而匆忙回国的我显然没有带家门钥匙。

我们家的保姆前段时间休长假回老家了。

我拿出兜里的一张英镑算了算,不够付附近我常住的那几家酒店的房费。

“………”

我咬牙切齿,但是又拉不下脸来问降谷零。

此时,他恰到好处地再次高情商询问:“要暂时住在我那里吗?”

我立刻顺着台阶往下跑:“……那就勉强住一下吧。”

“……但是我们要保持清白的距离。”

看着降谷零有些揶揄的表情,我振振有词地补充道。

最后保持了不太清白的……距离。

……长时间的那种。

降谷零美其名曰“帮我倒时差”。

大半年都一直保持着清白距离的结果就是——

乍一下保持不清白的距离,我觉得比之前更刺激了。

没过多久便开始掉眼泪,晕晕乎乎地胡言乱语。

但是往常的我一般是哭唧唧地顺着降谷零的话胡言乱语。

而今日的我是哭唧唧地逆着降谷零的话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