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安娜无法面对,跑到花园里哭泣,撞破了妈妈和花匠的丑事。当时的她恐怕没多想妈妈从花匠的工具房里走出来是什么意思,但是心虚的沃克太太却不得不逼问安娜为什么跑到花园里,为什么坐着哭,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安娜羞于启齿自己被拒绝,一念之下……说出了谎话。
这当然都被不放心安娜,又折返回来的鲍勃亲眼目睹了,眼看着她们要去找沃克先生,想要抓住鲍勃报警处理,大受打击的鲍勃想都没想的就仓惶逃走了。
他东躲西藏的逃回家里,把整件事都告诉了哥哥。本来他性格太过天真,这让他很有孩子缘。可同样也因为如此,鲍勃承受不了如此大的打击,没过多久,听着外面沸沸扬扬的“沃克家的教师原来是个猥亵幼童的人渣,作案后就潜逃了”的传言,鲍勃大病了一场,就那么带着惶恐和抑郁的去世了。
“等等。”华生忍不住插嘴问一句,“为什么不澄清呢?对警方说鲍勃什么都没做啊。”
说到这个问题,戴维斯几乎按捺不住脸上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反问:“有用吗?”
他控制不住情绪狠狠勒着安娜的脖子,看着小女孩在他手中咳嗽起来,激动的问:“你们觉得有用吗?孩子都指认了,说的明明白白,一个才九岁的小孩子,哭着那么说,谁还会相信鲍勃的话?”
藤雅无言的沉默了。
确实,猥/亵不同于侵/犯,一般不留下痕迹也是可能的。没有确凿证据的话,主要给受害者带来精神上的伤害和折磨更大。鲍勃没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而同等情况下,在他和小女孩的证词之间,大家会相信可怜的小女孩的。
就算鲍勃选择了澄清,结果也可能是在不承认中被抓捕坐牢,蒙受不白之冤,还背负了一身污名。两种结果说不上哪种更好,藤雅唯一确信的是,鲍勃那种性格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重大打击和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