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去奥古斯塔镇剪头,牧场无数乡非就是从那老头的剪刀下诞生。
用手握住头发来回看看,好像能扎成小辫子了,挑眉怪笑,剪段绳子试试。
二十多分钟后明白,扎辫子也是门技术活,不是歪了就是像疯子。
晃荡下楼找援兵。
听见要求乔安娜笑着答应,眨眼间帮韩宣绑好。
甩头晃了晃,好新奇的感觉,总认为有个东西挂在脑袋后面。
刚想拿开,手被乔安娜握住,“蛮好看的,这样显得成熟,像大孩子了。”
长大过一次就会怀念童年,韩宣挺享受现在。
只不过好多事情年纪小,不太方便处理,听见这话幸喜找来镜子,咂嘴吐出一个单词:“帅!”
大门打开,老爹扶着门框脱掉长筒胶鞋。
走进屋子在地面留下一串潮湿脚印,看到儿子愣了下,笑道:“瞧瞧,那里来的小姑娘,写书写成艺术家了么?”
“你爸以前也留过,大学那时候,一直盖过肩膀,让他去剪死活不干,非说这样帅。”
郭母拆台道,系上围裙,“今天想吃什么?”
“三明治。”
“那时候就流行这样好不好,其他华人忙读书,就我在学校最受欢迎,知道加州凯特中学当年的校草是谁么?”韩父抹头发自恋道。
“你?”
“候补,前面还有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