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维修没有破败,如今松树正压在房顶上,周围全都坍塌,看来这次不大修一番住不了人了,假如奥格斯格祖先晓得有这么一天,估计当时会把树栽远点。
松树一人合抱不过来,叶子颜色有点发黄,落下来的松针叶比其他树要多。
马丁内兹充当苦力,拉动绳子,电锯没响。
绕上去再拉,还是没响,晃了晃无语道:“谁拿的电锯,没油了,谁的车烧柴油?”
“我的,有意见?抽我悍马,才加过,没怎么开。”
“没有没有。”
马丁内兹逃似的跑到屋里,找到截浇花用的水管,趴在车边用力吸,被味道呛得直咳嗽,等装满再次试了试,电锯轻响,随后迅速转动。
拿尺子量出两米二画上白线,整个松树能切成八段,再往上茂盛枝叶遮住大半个屋顶,整个高度足有三十多米。
“先把这里切了吧,太重搬不动。”约翰说道。
马丁内兹带着护目镜,将电锯靠向松树。
巨大噪音惊扰到隔壁树洞里北美灰松鼠,几只聚在一起探头探脑,集体鄙视这帮伐木贼……
韩宣离远捂住耳朵,踮起脚看向锯断的树干,里面完好无损,问道:“不应该啊,好好的树怎么倒掉了。”
老巴顿拂掉木屑,挠头开口:“再往上看看,可能上面蛀掉了吧。”
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把它全部锯开,一点被虫蛀食的痕迹都没有,韩宣心想可能真是因为风太大了。
老爹把目光看向断掉的地方,笑道:“找点工具把那里挖开,树根当树屋的桌子,再据些粗枝条当凳子,买来放进去就没意思了。”
老大动动嘴,小弟跑断腿,马丁内兹才放下电锯,又屁颠屁颠坐上车到仓库拿锹。
坐在屋里烧了点水,喝完见他还没回来,巴顿叹气,“这家伙,又去偷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