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零几分,天空开始泛白。
韩宣琢磨了一路刚才发生的事,过程都能记得,可作为不算特别坚定的无神论者,潜意识告诉他这种事不太可能。
在这个念头影响下,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加尔杰农拿着地图,找到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的地址。
几分钟后到达目的地。
韩宣从圆窗往下看,见到校门口的路灯下,站着一帮穿白大褂的医生,整齐仰头,场景着实有点吓人。
刚下直升机,他就在一帮年青护士的亲切关怀下,躺上了移动担架。
乔治则唾沫星子乱飞,向医生们讲述两个多小时前发生的状况……
韦伯·弗里德曼院长,在医疗界干了几十年,因为吸毒被自己呕吐物憋死的,他听说过,但憋气?
人又不是海豚,想呼吸才呼吸,这个过程是无意识进行的好吧,怎么可能差点憋死。
但对方总不至于消遣自己,到医院来玩,于是挥挥手:“内外科、儿科、神经科、脑科,还有心理学方面专家留下,其他的都回去吧……”
弗里德曼院长来到韩宣身边,抬腿往医疗中心方向走,问他:“仔细说说,详细情况是什么样的?”
“医生,我没问题啊。只不过是做梦梦到自己在海里,所以就憋气了,不用检查吧?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那么怎行!不查清楚,以后可能还会发生。听那位先生说,你有近两分钟没喘气,已经出现了缺氧的症状,差点昏迷,这很危险。这样,先去内科检查一下吧,只有抽血化验时候,稍微疼点,其他没什么事。你早上到现在尿尿没?先别吃早饭,检验完再吃……”
“……没。”
自从进入医疗中心的第一刻起,韩宣接下来长达几个小时的磨难,开始了。
从内科的血压到五脏,再到验血、验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