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已经记不得，自己第多少次看手表，怕影响到思维，不敢喝酒。

找遍房间也没找到雪茄，烦躁之余，只能在没有窗户里铁房间里，来回走动。

下午四点二十五分，终于有人走进来了。

两位全副武装的持枪警卫，看守在门口，副总裁则在别人监视下，拿着一叠绿色的无记名债券，数量不过才几百张。

绿黑色纸片上写着数字“1000000”，无论谁持有这东西，在约定的兑换时间到来后，就能去银行换成现金，平时也能当成货币使用。

看完简单的交易合同，查尔斯在上面签了字，然后在提款证明上也签了名字，允许银行从科氏工业公司账户上，划走和这些无记名债券等值的钱。

花旗银行副总裁笑道：“你们清点一下，总共有三百九十七张，实际价值不止四亿美元，多出来的那些就算了，我做主帮你们免掉。需不需派人送你们离开，这些债券要带走对吧？”

“无所谓了，不需要送。”

查尔斯没有数，打开原先铐在弟弟秘书手上的箱子，里面还有着厚厚的同类无记名债券。

勉强能塞进去，吃力压住锁好，提着它匆匆往外走。

签约耽搁了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

一大帮保安送他们俩人出门，在花旗银行里被抢了，银行需要承担责任，直到送大卫和查尔上车离开，副总裁才安下心。

目光看着远远离开的汽车，往地上吐了口口水，骂道：“呸！什么东西，下次来贷款，整死你们……”

九十年代，没有发达的高科技追踪设备。

韩宣使用没绑定用户的号码，能查到的无非是信号从哪个信号塔传出去。

以曼哈顿密集的人群，他一点都不怕对方能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