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斧头帮成员可以拿钱收买,对中情局的人这套行不通,韩宣这时笑着向比利说:“感谢你的帮忙。事情完成后我会帮你写封推荐信,以你的能力不应该留在这种地方,更高的位置才适合你,比如去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总部怎么样。现在中情局局长的位置还空着,等到克林顿总统任命谁上任时候,你将我的信拿给他。我觉得应该会是乔治·特尼特副局长,在酒会上见到过几次,他妻子和我奶奶经常在一起打麻将……”
这完全是变相地贿赂,虽然无耻了些,但办起事情来真的很有效果。
比利一本正经地点头,他家就在华盛顿,妻子儿子也在那,如果能够调过去自然最好不过,开口说道:“那就谢谢你了。你朋友的父母在我们保护下,转移到了一家私人医院,美国的医学专家们正在赶来。他们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要恢复得好,以后会没事的……”
……
伊莎贝莉自从上次吞掉毒品后,到现在没有用药。
期间来过一次很严重的戒断反应,呕吐、睡眠障碍、妄想、抽搐,短短一天时间,看起来外表变得更加憔悴。
如同前面所说,她不是自己想用药,也没有心理依赖,比平常人克服起来要容易得多。
每当身体出现不好状况的时候,她就去想该怎么报复自己的那些亲戚才解恨。
在心理学上“仇恨”是种很强烈的情绪,伊莎贝莉聪明地知道怎么借用这种情绪,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期间无数次看向昨天自己吐口水的那个垃圾桶,但都忍住了。
趁着还能克制的时候,甚至翻垃圾桶,将那块白色的污渍用水冲掉。
这和智商无关,也和真实的自己无关,它有着屏蔽人真实思维的恐怖作用,甚至能改变神经结构,沾到毁一生。
在过去的一天时间里,堪称是伊莎贝莉生命中最难熬的时候。
但此刻,情况发生了点变化。
她被穆勒给急匆匆地从地下室带走了,还让自己洗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伊莎贝莉明白肯定是出现了什么事。
来到门口时候,伊莎贝莉不用装也显得很神经质,身体忍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