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为参考魔神体系创造出来的至强者一脉。

“不用神念感知还好，一旦用神念感知……只察觉到一种无尽的空洞、无尽的深邃、无尽的虚无，好像扫过去的神念都要被这种空洞和虚无吞噬……”

灵台说着，看了秦林叶一眼：“秦长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真仙，乃至于天仙的神念都无法探查你身上的究竟了吧，强行探查，就会引得你身上的力量被动反击，落得这道神念被吞噬的下场。”

“确实如此。”

秦林叶点了点头：“不过我不知道是所有至强者都是如此，还是因为我修行法门的特殊。”

“至强者……或者说魔神如此，但你修行的法门特殊性同样有些关联。”

太上道：“我曾和魔神正面搏杀过，魔神身上存在的毁灭之源也具备吞噬之力，但给我的感觉尚未达到这种程度……”

灵台点了点头：“如果将这种特殊的吞噬能力当作星辰的逃逸力场，魔神……属于致密星级，你的话怕是到白矮星级了。”

说到这，他联想到秦林叶给他的那种至强者李仙、虚无大帝都不曾给过的感觉……

一种似乎能够撑爆他们洞天世界的恐怖，忍不住再度道了一声：“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即便在至强者这条道路上，你都已经走出了自己的特色，走出了自己的风采，做到了青出于蓝。”

“灵台祖师过奖了。”

秦林叶道了一声。

尽管他的恒光九炼法相较于至强者李仙的太墟真魔身来高出一个大层次加一个小层次，整整五级，可如果没有前人遗留下来的种种典籍、法门，他也未必能够无中生有般将恒光九炼法创造出来。

说一句他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并不为过。

“不必再以祖师相称，你可直接唤我灵台。”

灵台道：“一则，你是原始师兄门中一位执法殿长老，现升任太上长老，与我们间并不存在直接性的师徒关系，二来……当世唯一一位武道至强者，你应该拥有比肩你实力的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