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心很高。”

烛阴跟着道。

“本是一尊不愿出世的大能，又出了这种事……”

娲皇叹息了一声，片刻，她倒是想到了什么，笑着道：“不过……这尊大能者似乎在尝试着开辟新的道路？他放在永恒仙宫的那位从属倒是有些意思，我们双方既然结下口头盟约，这位大能的试验场所离我们又不过数亿光，力所能及还是照看一二。”

“他既是开口让我等保持距离，怕是不希望我们过多介入。”

烛阴提醒了一句。

娲皇稍稍一想，倒也没有坚持，反而感慨：“所有大能，都在找新的道路……然而，能走到无量境的道路不少，一些引人瞩目的道路甚至不乏孕育出大能者，可走到大能之上的道路……一条都没有……”

烛阴对此也是沉默。

浩瀚星空中，类似这位大能者创造全新修行体系的做法数不胜数，所有人为此耗尽心力，目的就是为了找寻前方的道路，可惜……

无数亿年过去了，别说成功者了，连接近成功者都还未出现一人。

……

“呼！”

将神念自虚无神域中收回的秦林叶长长舒了一口气。

“看样子，两位大能者并没有察觉到我的破绽。”

他抹了抹眉心。

仅仅和两尊大能者短暂接触，信息和信息的交汇，却带给了他庞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