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柏舟感觉到唐煜的声音有些飘，但还是耐心的跟着问，“弄脏了什么。”

唐煜低头看自己的手指，“我的沙发。”

“给你买新的。”

唐煜抿着唇，“我还很喜欢那个沙发的，我、我自己买的，对哦，以前家具都是我自己一个人买的。”

方柏舟看了他一眼。

他之前调查乔泽水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资料显示唐煜之前和这个人认识的痕迹，但是唐煜前言不搭后语的描述里，对乔泽水的不满却是真实存在的。

方柏舟说，“我们的新房子快装修好了，到时候我陪你去买家具，好吗？”

“你可以买个更好看的沙发。”

“好。”

唐煜磨蹭着手指，他微眯着眼侧头，“打扰一下，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方柏舟放在方向盘上的力道差点打歪。

“现在不行，现在没有空。”

“可以，可以给我钻个空子吗？或者、或者回家之后也行。”

意识沉沉的下坠，唐煜撑着头只能勉强听清楚意识里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