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的妇人微微一顿,站在庭院中的她不知为何突地一冷。
白霜再度看了一眼这不大不小的庭院。
她知道她遗漏了什么了。
……大山公子呢?
…
程处弼和虞玓对面而坐,他那热情外向的脾性让他忍不住再问:“你当真没事?”
方才他和白霜都问不出虞玓的答案,他只答没事,便请白霜去倒些茶水来。
程处弼得是个蠢货,才能真的以为虞玓当真无碍。
可要是虞玓不说,他也毫无办法。
虞玓慢吞吞抬头看着程处弼,那淡漠的眉梢甚至无半点动容,“有事。”他说得极为坦然,“然无可挽回。”
那清冷的嗓音没有任何波动,就好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森长的睫毛微颤,那细碎的落雪覆盖住了漆黑,分明现在的虞玓没有任何的表情,他说话的嗓音也很是平静。
程处弼:……行。
这人坦率完了,怎他娘更不舒服了?!
程处弼郁闷着郁闷着,郁闷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原因。
只是经此一事,他那兴奋的情绪也如同被冷水浇灭,程处弼有点恹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虞玓。
“这是京中传来的消息,你且看看吧。”
虞玓抬手接过书信,低头揭开了红色的印泥,拆开了这份薄薄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