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道:“最初几日不肯说话,程二丁去逼问的时候也不肯开口。不过近来程二丁动了点手段,好像撬开了一点。”
虞玓点头,道:“刚好今日算是无事,先去看看。”
他亲自去了马厩。
这些时日一直来回奔波,再加上不停歇的雨势,红菩提在马厩待得异常不耐,同栏的马匹都被红菩提吓得连窜带跳,不得不牵开另住。只有那头温顺的小毛驴不知是被威逼还是真的熟悉了,颤巍巍地与红鬃马一栏,拉稀了好几日后就当真习惯了。
虞玓去牵马的时候,红菩提委屈地叼着了他的袖口。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鬓毛,低叹道:“好姑娘,等我歇下来了,就带你出去跑两趟。”虞玓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这“等”字不大好,“明日就去。”
红菩提总算高兴了。
其实今日他倒不必带马出行,毕竟距离算不得远,可虞玓想起红菩提被关许久,还是牵了她出来溜达。
等虞玓出门去,县衙中不多时也有人跟了上去。
而在他之后,复有人追。
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七绕八弯,虞玓在石头巷一处地方停下。
那正是徐柳原本住着的地方。
程二丁已经在这里住了小几日,连带着那被他们抓回来的徐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