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苏言在她的酷刑下会崩溃的那样快，因为就算他已经失忆了，但过去那些事情对他造成的痛苦和伤害，依旧没有消失，被他的身体铭记着，深深埋藏在心底。

他自己想不起来，但他的身体想得到，内心记得起！

终于，卫水的表情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双眼眸之中，是压抑的极深的森然杀意。

沈星、林清月、姜梦、艾琳娜、凌家四人，还有秦鸣三人……

所有人，都得死！

……

用仙识观察着卫水的一举一动，把她的所有表情都分毫不差的收入眼中，苏言直接愣住了。

悔恨值呢？

应该有辣么多、辣么多、辣么多的悔恨值呢？

卫水在发现他的过去如此凄惨以后，她难道不应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忏悔和悔恨吗？

他都这么惨了，她应该意识到她对他做的一切，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难道说她并没有爱上自己？

不可能啊，连他的汗珠都舔了，眼里都流露出宠溺之色了，应该是已经爱上他了才对，只是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怎么看起来，她似乎没有半点儿反省的意思，反而是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

她该不会是打算把沈星她们都杀了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