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文瞪大眼,他们读过书,接受的都是男女平等的教育,不论男女,谁打谁,都绝不是什么正确行为,那都叫做野蛮。
周兴文一看架势有些不对,正准备冲出去劝架,还不等他行动,男人身后的其他村民就急匆匆冲到男人旁边,对着他的耳朵嘀咕了句什么东西。
男人的气焰立马消了下去,眼神也跟着突的一变,脚步往后退了两步,立马什么话都不说,摆了摆手,走回了原来的位置。
旁边的村民也都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看了一眼女人,眼底尽是鄙夷之色。
周兴文见状,松了一口气。
沈熙白眼尖,注意到了男人眼神的变化。
这种变化并不像是被人劝说时息事宁人时的感觉,反倒有点像
恐惧?
这个词语一出现在沈熙白的脑海,就再也没散下去。
因为他发现,不仅仅是刚刚那个男人,准确来说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很怕她
这是为什么?
沈熙白突然发觉这个村子,有太多诡异之处和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
周兴文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那个疯女人的方向,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的东西。
突然,沈熙白四处乱瞟的眼神跟一双如深潭一般眸子对视上。
男人站在两个破旧的房子中间,身体被半挡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极了一个木桩,两只手垂在两侧,眼睛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