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却站得很直,背也很坚挺,看起来还有几分像走t台的模特,没有半天因为寒冷就弯腰弓背的畏冷感。
只不过男人举着的那把伞却又显得极为出戏,原因无他,先不说今天没有下雨也没有大太阳,实在是没有打伞的必要。再者就是,男人举着的这把晴雨伞实在是太旧太破了!
虽然沈熙白跟对方隔的距离有些许的远,但沈熙白却能清楚的看到这把伞上面打了无数个补丁,伞的形状也不再是一个流畅的圆形,就连里面用作支撑的铁支架都已经烂得几乎快要无法把伞给撑起来。
一句话就可以概括这把伞的现状。
那就是,——惨不忍睹。
沈熙白也不是个爱八卦的人,所以也只是多看了对方两眼就默默的收回目光。
他甚至还生怕这两眼让对方多想,让其感到不适,或是负担。
也正是抱着这个想法,沈熙白目不斜视的望着自己前面的路,继续往前走,脚步都不敢停。
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远处,双眸如潭,乌黑有神,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沈熙白的一举一动,眼睛里面的光也跟着越来越亮。
他的右手攥着晴雨伞的伞柄,指骨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注射了兴奋剂一样亢奋,有些压抑不住自己波澜起伏的情绪。
盯了好一会儿,男人的嘴里发出细碎的轻笑声,笑声听起来非常愉悦,带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和爱慕。
但
很奇怪。
哪怕是男人发出笑声的时候,他面上自始至终都维持着一副死鱼脸的模样,没有半分表情,就连脸上的肌肉都丝毫没有被牵扯,好似是他根本就无法做出表情一般。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字面意义上的面瘫脸,面部神经无力,非常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