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剧根本没教怎么骂人狠,唉!
叹完气,她歪着头看着满脸怨毒之色的坏家伙,语声真诚地问对方:“你也是阉狗吗?”这个“也”字,就很有灵性,至少能灵得柳京暴跳如雷。
“你听见了?你听见了?你们也都听见了?”这是任何正常男子无法容忍的奇耻大辱。
即便柳京已经年过半百,还是气得脑袋冒烟,随手揪这下属们的领口一个个地确认:“……竟欺我至此,气我至此!”
最后他问诸葛正我,咬牙切齿地向老冤家确认:这回总听见了罢?不是他胡编乱造的罪名吧?!
诸葛正我抚着胡须,缓缓点头。
他饱经沧桑的、睿智的眸光中透着些微妙的怜惜,在柳京愤而预备质问时,这份怜悯却倏地换了个对象:“可怜……”
他伸手,慈祥地想摸摸余碗碗的脑袋。
“瞧着这般伶俐漂亮的小姑娘,怎就……唉!”
余碗碗本要躲开的脑袋瓜硬生生没有动弹,大发慈悲地允许对方给自己顺了顺毛。她听见了,这个白胡子老头夸她伶俐又漂亮!
小妖怪决定以后喊他“邓布利多”。
就那个笑呵呵的校长老头儿,虽然她刚把自己的学院炸了,但问题不大,问就是没鼻子伏地魔的阴谋。
筷子作证,她刚才可是哭得肝肠寸断嗷。
余碗碗美滋滋七想八想时,柳京几乎想要掏一掏耳朵,他大声质问诸葛正我:“你这是甚么意思?!”
诸葛正我笑眯眯地教小妖怪站回到苏梦枕身边去,这才转过身,眸光犀利:“你莫非真的以为,我们会没有任何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