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想吃什么?我来做。”沈国安问。
“你不用去收购棉花了啊?”
他在张罗的生意就是收购棉花,然后再跟一个别的村的男人一起合作弄成布,卖给外地的制衣厂。
这生意算是新鲜的,因为他们本地的棉花品种很特别,织出来的布质量很好,到时候是不愁卖的。
沈国安点头:“不能总是在外头忙,也要照顾下家里。说说看,想吃啥?”
顾音音脱口而出:“当然是想吃肉!”
但她又想到家里根本没肉,便又改口:“不吃肉也行,吃面条,你擀的面条也好吃。”
她说完,沈国安没开口,顾音音就问:“你咋不说话啊?要不我来做饭,你好不容易休息,想吃啥你跟我说,我都满足你!”
沈国安不说话自然有原因,顾音音今天才洗的澡,用的香皂,身上到现在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味儿,但那香味儿跟香皂似乎又不太一样,像是夹杂了她身上原本的清香,勾的他神魂游荡,眼神定在她身上了一样。
顾音音迟迟听不到回话,就去看他,这一看,就发现身边男人眸子幽深,跟饿狼似的。
他大手捏住她屁股:“想吃你,行吗?”
顾音音本来想说话,却觉得一阵冷风从没关紧的窗子里吹了进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沈国安立即皱眉,下床去把窗子关紧了:“这窗户怎么坏了?明天白天我修一下。”
“嗯。”顾音音觉得自己脑袋晕晕的,都没察觉说话已经带了些鼻音。
看她不舒服,沈国安也没敢动她,只是第二天一早起来,顾音音就华丽丽地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