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刑鸢一个颤抖,立刻回过神来,触电一般连忙把手收了回来,顿了顿,猛的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我在做什么,我怎么能冒犯师兄!

之前那神志不清时的混账之举也就罢了,现在明明神智清醒,竟然还来犯糊涂。

他抿了抿唇,又看了眼床上静静睡着的人,忽的一转身离开了房间。

再待下去,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师兄现在毫无反抗之力,而对师兄有这种心思的他更不能留下来。

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待到门彻底关上时,床上闭目沉睡的人却缓缓睁开了眼。

他怔怔的发了会呆,忽的抬手摸了摸脸颊,那冰凉凉的触感犹能感觉得到,这让他的心情更加复杂。

他和师弟的关系因为这次的事乱成了一团,分不清谁对谁错,好像也无法再回到以前。

可他对师弟真没那个意思,强行接受,彼此都会尴尬。

进退不得。

正在烦乱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你可以接受,说不准处着处着,还真可能在一起了。”

慕重紫面无表情的侧头看去,血帝大咧咧坐在屋子中央的圆桌旁,悠闲淡定的给自己斟茶喝。

慕重紫刚要张嘴说什么,血帝淡淡然道:“哦,这是我自己带的茶,茶杯也是我自己的,水也是我自己的,没有猪叶草混杂,也没有猪粪掺杂在茶杯里,也没有鱼游过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