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觉得帮她做这些事有什么不对，甚至赵寅城十分享受照顾她的感觉。

女孩把鱼肉夹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像是一只小猫。

赵寅城就那样看着她，目光中的温柔如同实质，“好吃吗？”

“嗯！”

她吃得很香，可李栋煦却有点食不知味。

他放下筷子，忽然站了起来。

“抱歉，失陪一下。”

他走到餐厅外面没人的地方，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没带烟，这让他更烦躁了。

自从在赵寅城身边看到东幼晶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变得很乱。如果说李栋煦对东幼晶的喜欢有多深，倒也到不了那个程度，毕竟他们只见过一面，但这么久了，东幼晶是唯一一个令自己心动的女孩。

要是一直见不到的话，李栋煦可能会慢慢放下她。可现在她成了赵寅城的女朋友，他们注定会产生交集。

李栋煦吹了会儿风，觉得头脑清醒了一些。

他走回包厢，却发现赵寅城的座位空了下来。

东幼晶独自坐在旁边，正在低头择着鱼骨头。

“不会挑鱼刺吗？”李栋煦刚一开口就后悔了，他本应该和她保持距离。

女孩惊讶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诚实地回答：“我也能挑干净，就是慢了一些。”

李栋煦“嗯”了一声，默默地用公筷把鱼翻了个面，将刺少的鱼肚子部分露了出来。

孔佑举筷去夹，却被李栋煦制止了，“我帮你。”

他避开了最鲜美的鱼肚子，给孔佑夹了一大块骨头。

孔佑：……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