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娃的心沉进了胃里:“发生什么了?”
队长苦笑几声。
他的头颅始终固定在雕像的方向,但戴着墨镜,戴娃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在观赏。
“九头蛇成员见逃跑无望,干脆启动了毒气室。”
美国队长的话语非常平静,好似诉说的只是书面上的报告。
“十四个孩子,轻则失明,重则瘫痪。”
已经过去很久了,他昏睡了几十年,时代从战争到和平,流逝的时间碾碎了一切遗憾与悔恨。
“从结果上看所有受害者生还是个奇迹,值得歌颂,值得纪念,值得……这么一块丰碑立在纪念馆里。”
也本应如此的。
就算是他们活下来,近一个世纪过去,战争早已结束,留给后人的理应只余美好与希望。
但谁也没想到,美国队长本人活了下来。
谁又会考虑到他如何看待亲自经历过的事情呢?
“只是每每我站在这里,戴娃,”队长的语气远称不上悲痛与难过,充其量只是无奈罢了,“每一次听到孩子们、游客们为记录下来的胜利而欢呼庆祝时,总是会想到死去的人和没有弥补的遗憾。”
说完他又带着几分笑意摇了摇头。
“是我扫兴了吧。”
“没有。”
彼时的戴娃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