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立马跑去找。
朱师傅觉得不妥:“不行,你这伤得太严重了,我们厂医务室条件简陋,我还是送你去医院。”
钦博言垂目在看地上的秤有没有烧坏。
听到朱师傅这样说,才抬起头。
朱师傅发现他满头大汗,原本帅气逼人的五官此刻都有些扭曲,明显在强行忍着疼痛。
“走吧,快。”朱师傅皱眉催促。
钦博言没有拒绝:“麻烦帮我把秤拿到车上。”
用的是钦博言的车,朱师傅开。
发动的时候,门卫室的保安追了过来,手里拿着个手机。
“这是钦少的那个女保镖的,是她下车的时候太匆忙,落在出租车里了,刚刚出租车司机送过来,放我们门卫室了,让帮忙转交。”
钦博言放下车窗接了过来。
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朱师傅也不敢耽搁,发动引擎,就直奔医院的方向。
开车的间隙才问钦博言:“怎么回事?钦少的手怎么会伤到?”
“秤被我扔进了熔炉,我又改主意了,伸手将它拉了出来。”
钦博言说得轻描淡写,可被汗打湿的头发、额上根根凸起的青筋,以及煞白的脸色,无一不说明此刻他在忍受着怎样的剧痛煎熬。
朱师傅低叹。
“不是我说钦少,别人不知道,你知道的呀,熔炉的温度有多高,怎么能用手去拉呢?”
钦博言靠在椅背上,微微垂目:“当时没想那么多。”
人就在他眼皮底下不见了,他哪还顾得上去想其他。
朱师傅又叹了一口气:“所幸那个熔炉的温度还没有彻底升起来,不然,入炉即化,秤没了,钦少的手也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