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谢在玩消消乐,闻言抬眼回他,一笑:“这就叫岁月从不败美人,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受欢迎,手一招,要什么样的没有,啧,没办法,就是这么抢手。”
刘葛瞧他说的人五人六的,嫌弃:“你就吹吧你,抢手你还紧盯着人小樊不放?恨不得死在人身上一样。”
冯谢闻言不但不羞愧,抚掌大乐。
自从冯谢搬来一起住了,樊柯就减少了加班的次数,依然会加班,只是不会再回去那么晚了,冯谢推开家门时,他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手里拿着一份,旁边桌上还放着厚厚一摞,冯谢总觉得他再戴上副老花镜,就和他爷爷当年一个样,躺在躺椅上摇啊摇的看报纸,周身萦绕着身处红尘却看淡红尘般的平静。
任外面如何浮华烦扰纸醉金迷,他的身边仍是一片净土,可以洗涤着自己浮躁的灵魂,让他也跟着宁静平和下来。
他有多爱他的木可呢,恨不得藏起来只自己看的那种稀罕,怎么舍得把他带出去会那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魉。
会脏了木可的眼的。
看到他回来,樊柯放下报纸,站起身来,刚想问他吃饭了吗,就看到了他手里提着的吃的。
“蛋奶醪糟?”樊柯一眼就认了出来。
“嗯,在晨光门口买的,也不知道还是不是当年那味。”冯谢把吃的放在桌上,没急着打开,吸取以往教训,先去仔细的刷了牙,完后抱他。
樊柯被他压在沙发上亲嘴,两人一上一下,吻得黏腻。樊柯抽空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问:“怎么了,脸色不好。”
冯谢把脑袋埋在他怀里,嘟囔:“头疼,喝酒太多了。”
樊柯作势要起身:“我给你热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