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离开,坐上班车,朝城市的另一头而去。新阳市东西方拉扯的很长,比一般的城市要长。
坐在车上,怔怔的望着窗外的景致,除了黑白灰,还是黑白灰。
偶尔有看到标语是红色的,其余的色彩全是黑白灰。
全市最高的建筑不超过四层,大部分都是二层。
主街后全是低矮的平房,也就大街上有两层,三层,四层的建筑。四层也就只有两栋。
一直到终点站,媛媛下车 ,然后顺着记忆中的道路去到谭晓萍现在住的家附近。
谭晓萍的男人侯沧水个子高高瘦瘦,眼神锐利但被一副平光镜挡着,看着斯斯文文,其实一肚子坏水。
他与谭晓萍结婚前也有过婚姻,还有一个儿子侯家乐。之后与谭晓萍又生了侯家安,侯家平。
夫妻俩都是在纺织厂上班,住在纺织厂的宿舍,曾经有人传过在侯沧水爱人没有病死前,谭晓萍就与侯沧水勾搭上了。
后面瞧着侯沧水马上要做鳏夫,谭晓萍才找许常林作天作地,让许常林受不了才离婚的。
侯沧水在纺织厂可是笔杆子,写的一手好字,文笔好,领导们那些发言稿子,一半是他写的,在纺织厂还是蛮受重视的。
这些媛媛的记忆中有。
纺织厂家属区外面有大槐树,最大的一棵大槐树被一圈石头全部围着。平常会有很多退休的老人来这边乘凉,下棋,唠嗑。
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伪装了容貌,才走出来,找一个空位,背着背篓,坐在大槐树下。
听着一群老人唠嗑,看看能不能听到一些有用的小道消息。
最好是侯沧水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