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厂,某办公室内,一处大办公室中,还有两间隔出来的小办公室,一间办公室的主人正是侯沧水。
坐在办公室,奋笔疾书,写着稿子。
简陋的办公室中,一张瘸腿修好的办公桌还有一张有后背的高一点的椅子,桌子上码放着不少的书。
简陋的办公室,除了书多,其余的都简陋的不行。在这样办公室工作的人侯沧水,突然抬起头,望了一眼外面的大办公室,见都在各自忙着,侯沧水的眼睛在外面所有人的身上都巡扫过一遍。
思索着如何不着痕迹的调走谁,让儿子进来。
拖拉机厂那边不能过度依赖,因为等那人回来,给他与妻子操作的时间有限。
只是纺织厂今年什么招工的名额。
而且,他觉得儿子去拖拉机厂也是有好处的。拖拉机厂的订单也是做不完,效益好,福利待遇也不错。
分散一下,也许更好。
别的厂他也有关系,可那些厂没有纺织厂还有拖拉机厂好。
思绪混乱,望了一眼办公室的一位年轻男同志,把目光锁在他身上。没有背景,学历中专,家里人老实,本人更加的老实,也不多话。
至于什么对不住 ,不存在。他不是一个热血无私的人。反而是很多人看不起讨厌的那种自私自利,心狠毒辣的人。
为了儿子,耍手段阴谋诡计算什么 。别人与他有什么关系。
必要的时候,妻子都能舍弃。更别说一些不相干的人。
一惯伪善,在人前是老好人的侯沧水,眼神中透出一股子狠辣,外面的人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