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钱,分了拆迁款,还有前段时间与单位的老姐姐们一起去滇南旅游无意中赌石赌出一块高冰种的黄阳绿翡翠,切出来有两个大篮球那么大。

还切出来一块玻璃种的福禄寿,大半都卖了,让珠宝商给我留出来两副黄阳绿的手镯,一副福禄寿的手镯。

福禄寿的我自己留着,黄阳绿的是给你们俩留着的。

除了手镯,还卖了很多钱。这点你们要是不信 ,可以去单位小区问问那群老姐姐们。

近段时间,我运气爆棚,先拆迁,再赌出翡翠。即使没有这些,我虽然没有多少现金,可我有不少古董首饰,真到了紧要关头,缺钱,卖几件就是。从来,我就没有想过让你们俩养老。”

越发是这样说,苏泽越发难受。之前妈的一席话,他有反思过自己,仔细想来也是,妈妈离婚了,没有得到抚养权,也不是她不愿意要他与妹妹。

对妈妈的种种不满都是听爷奶,爸爸说的。他与妹妹根本就没有给妈妈辩解的机会,也不愿意见她。

想起以前妈妈给他打电话时小心翼翼的语气,他也有些心酸。

自己与妹妹都错了。

兄妹俩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悔意。

他也做了爸爸,换位思考,如果自己离婚以后被儿子误解多年,也会伤心也会灰心。

“妈,对不起。”苏泽站起来深深的给对面的许媛媛鞠一躬。

苏宁也学苏泽一样,鞠一躬,第一次主动喊了一声“妈!”

伸出手向下压,“好了,我不是需要你们说声对不起,只是想说明白。以前的我也是老思想总觉得,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长,随着你们年龄增长应该能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