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仗越久，就越发后继无力，说不过眼前的人。

学法学出身的，他哪里能说的过。那嘴巴子嘚吧嘚吧起来，他服输。

“掉什么价，我们这样的奸商还谈什么掉价。比这更掉价的事情做的少啊？”

老张撇嘴，不在乎的说道。。

其余几人都不说话，这话怎么接，确实是真的，他们做过的掉价的事情可多了。

没发家前，都是没脸没皮的人。只是有钱以后又把脸皮给捡起来盖上了脸而已。

如果现在给他们一个绝世机会，能再次扩大集团规模，他们一样能把脸皮撕下来，扔在地上去抢机会。

老张就是个滑头，说话向来能噎死人。也最敢说，其余几人不接话茬，没法接。

何董事长的老脸通红恨不得用胶布粘住老张的破嘴。

别过头不去看老张那张玩世不恭的猴脸。

另外的几人中见气氛尴尬，忙转移话题，“好了，咱们来也不是来打嘴巴仗的，说正事。”

“就是，就是，说正事。”

何董事长一直到正事说完，晚上回到家还记着老张说的那话，气哼哼的给没用的儿子打电话，狠狠的骂了一顿没用的儿子。这是后话。

下午，不到四点，就没有课了。许媛媛与三人说了一声，有事。飞快的离开学校，去到租房。

今天出摊，还带了几十盒月饼，带了试吃的。

刚来，就有一群人围过来，一位老奶奶，拿着手机对着上面的照片看了看，然后才说，“小姑娘，你咋才来啊，我上午来了一趟，你没有出摊，刚才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