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只巨象，要踩死一只蚂蚁和一只兔子并无区别。

“没用！”

“九阶归一，在他面前，只有送死的份，我们不该来的。”

“连上苍之主都放言，要等他出关后再解决宁尘。”

“我们地渊之主也是如此对我们说的，之前不解，现在我完全明白了。”

“我们与宁尘根本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存在。”

众九阶归一很绝望地道。

而宁尘每一次出手，就会收割至少一条的生命。

很快，九阶归一只余两人。

他们分别是上苍和地渊的首领，宁尘留他们最后，自然是有话要问的。

“宁尘，有话好好说。”

“只要饶我们一命，我们一切皆可答应。”

两名九阶归一境的首领，竟然还未等宁尘开口就已服软求饶了。

宁尘对此，不觉得奇怪。

没有人不怕死，能活自然不想死了。

不过，宁尘显然不是那种得罪了他，还会有话好好说的人，而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之人。

“人形畜生，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