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依赖环境，那秘境法和仙古法有什么区别，无非一个靠艰难恶劣天地环境，一个靠完善优越的天地环境，本质上一致。

石昊创道的秘境法自然不可能只是如此。

红尘仙成就，靠的只要是自身，走出自己的道便是大成。

没有什么一定要恶劣环境，一世一世耗尽寿元，才可成就。

话是这么说，但一定影响还是有的。

混沌宇宙的长生物质，大道环境，比之仙古时代还要优越，修行者在这，寿元那是蹭蹭的往上增加，石毅又缺少了艰难的环境，蜕变不易。

他现在算进行到了第三世，之前两世都是靠不断战斗，灯尽油枯，然后死中求活，进行极致蜕变。

此为红尘战仙道，结合向内求的九世红尘蜕变，还有最为酷烈的战仙道，这便是石毅选择的路。

一开始倒是没什么问题。

但现在……

“我寿元耗不尽，再这样下去，我怀疑自行羽化飞仙了。”石毅叹息，之前他疯狂厮杀，一开始还有效果，本源破裂寿命疯狂减。

现在减不动了，混沌灵气太滋补了。

遮天时代是人人为寿元疯魔，而现在他是唯恐寿命太多，直接化仙。

“这问题我知道。”

凰天道一眼便看出了问题所在。

这不和龙踏仙那一样的。

靠神格龙踏仙也一样拥有着永恒寿命，但还是在遮天世界顺利成了红尘仙，按照可能的命运轨迹，自己在乱古落败，便会在未来复活。

经历魂灭真灵破碎，顺时间长河游荡，一路抵达遮天时代。

这一路磨难经历，让他在红尘仙上走了很远，最后更是在此基础上突破，成就仙之极巅。

虽然只是未来可能的一段经历，但凰天道还是有一定印象的。

“还请队长指点。”石毅抱拳。

他也有执念，想要与石昊并肩。

对方走红尘仙证道，那他也要如此。

不然以主神空间那么多修行体系，近在眼前直通十四、十五星的莽荒法，他早就可以去修炼了，实力可能比现在还强。

但他放不下，一直到现在，只是选择汲取其他法精华，融入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