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么?”斯内普问。

“他没有细说,魂器吧也许,”爱丽丝烦躁地扯了扯胸口的项链,指着桌上的酒问,“为什么不让我喝?”

斯内普的态度没有一丝动摇:“首先你喝醉了,其次你为什么一定要喝酒?总不会是因为德拉科吧?”

沉默了一会,爱丽丝问:“知道伏地魔打算什么时候攻击霍格沃茨了吗?”

“快了,我想应该就是这学期。”斯内普回答。

爱丽丝歪着头看了斯内普许久,然后说:“你非常镇定,比我想象中还要更镇定一些。”

见斯内普露出不解的表情,她笑了:“我和很多人说过,我有心理咨询师的资格证。我也许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你现在最担心的应该是霍格沃茨学生的安危,最不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安危。”

斯内普听到这想要开口却又被爱丽丝打断了:“这没什么,因为我也一样。除了希望保证霍格沃茨学生的安危、那些无辜的人的安危,我还想让伏地魔死。”

“我觉着这件事可以下次再说。”斯内普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眼见爱丽丝似乎越来越醉了,他打算直接结束今天的话题。

爱丽丝仿佛没有听到斯内普的话,自顾自地说:“这么久了,看来毛球是真的不会回来了。它留下的信里说,人生就是不断的相遇、分别与相遇。”

这次斯内普没有打断,只是安静地听着。

“我原本以为自己想开了,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我可以接受自己可能的死亡,却怎么也无法接受身边人一个个的离去。所以归根到底,从学生时代到现在,我都是一个只在乎自己感受的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