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这样的月亮,其实就能理解,这江湖上为什么有种兵器,叫做圆月弯刀,而这种兵器,又为什么那样的可怖、那样的声名远扬。

只看到这样的月亮,就似乎可以明白,所谓的广寒宫里,究竟是一副怎么样的萧瑟,怎么样的冰冷。那月宫中的桂枝,并没有馥郁的芬芳,而是一种冷寂的香气,而月宫中的玉兔精——

——秋星没见过,不知道是啥样,但她想象了一下,觉得可能是一个美艳大姐姐,但是本体是垂耳兔兔的那种!还可以在垂耳上挂小绒花,肯定超级可爱啦!

她把这个了不得的高论告诉了傅红雪!

傅红雪:“……”

傅红雪简直说不出话来,他其实更不明白的是,秋星怎么能在这种温情脉脉的时刻,去想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但他一向是个很真诚的人,他仔细思考了一个秋星的话,又在自己的大脑之中回想了一下自己看过的志怪故事,最后十分确定,他根本没看过志怪故事!

傅红雪实诚地道:“我不知道,我没看过志怪故事。”

秋星失望地哼了一声。

傅红雪忽然觉得有点吃味,她为什么要去想月宫,为什么要去想垂耳兔兔?而不多想想他呢?

他紧实有力的手臂用力的搂进了秋星,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起,一言不发。

秋星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道:“你吃醋啦?”

傅红雪道:“没有。”

秋星笑道:“瞎说!我都看出来了!”

傅红雪只好叹气。

面对秋星,有的时候他有千言万语,有的时候却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