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道:“花满楼不愿趁人之危。”

玉池把自己的头搁在了花满楼的肩膀之上,奇道:“我又不是人,你趁不趁人之危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花满楼:“……”

花满楼镇定地改口:“花满楼不愿趁蛇之危。”

玉池歪了歪头,好似陷入了思考一样。

半晌,她才道:“我没有危,我只是想让你抱抱我。”

说着,她的双手委屈地攀上来,攀在了花满楼的脊背之上,一根苍白的纤纤手指碰到了花满楼背上的黑发,然后就有点好奇的缠着他的头发玩了起来。

花满楼:“……”

花满楼还能说什么呢?花满楼只能叹气。

他道:“玉池,我今晚可以陪着你,只是你的尾巴……”

他顿了顿,耳根子好似又有那么一点红意,才继续道:“可是你的尾巴不可胡来。”

玉池警惕地道:“胡来?胡来是什么意思?我的尾巴没有打翻你的花盆……吧?”

花满楼:“……”

这是什么鸡同鸭讲的现场啊!

他觉得有点好笑,又觉得玉池实在是又动人、又可爱的小姑娘,只是一定要他解释,他又实在是解释不出口,一时之间,他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无奈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