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盯着对方的顾从杨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哥就是个变态,否则哪个正常人会喜欢同性?”说话的女人面露不屑和恶心,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听到这句话觉得万分可笑的顾从杨:“你以为你是上帝吗?正常不正常由你说的算?”

女人也没生气,而是静静看了一会顾从杨,轻声细语道:“你知道你哥哥死之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用力到将包包上的带子扯断,顾从杨压着沸腾的心火,面无表情地问道:“是什么?”

嘴角弧度勾到最大的女人发出刺耳的笑声:“他在喊你的名字,他在说对不起。”

……

就在这时,一道笑声忽然出现在她耳边,打断顾从杨的思绪。那笑声诡异而空灵,闻声入耳的顾从杨顿时一愣,随即看向四周,但黑暗的房间里看不清任何东西,于是她伸出手摸向开关口,然而却没有任何灯光亮起。

与此同时,笑声从一道变成了两道,从两道变成了四道,从四道变成……无数道,不同的笑声响彻她的耳朵,绕也绕不开。捂住耳朵,却一点用处都没有,是故,顾从杨爬下床准备离开这个房间。不成想才走几步,她就被绊倒了。

摔了一跤的顾从杨疑惑地摸着自己的脚,下一刻,大约只是一低头一抬头之间,她便发现她四周的环境忽然变了——不再是房间,而是一片长满野草的土地。摸了一把湿漉漉的土地,困惑不解的顾从杨立马闻到一阵香气,浓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让她有些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