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人故作高深地嗯了声,一日滴酒未沾他肚里酒虫馋得慌,吞了吞口水,凑近李五更悄声问:“有酒么?贫道有些渴。”
李五更还没听过什么酒能解渴的,也不拆穿他,憋着笑道:“灶屋的石板下放着一壶白酒,也不是甚好酒,道长若不嫌弃将就喝吧。”
“好,贫道去找找。”玄清道人笑得满脸起折子,抬抬衣袖就朝灶屋去找酒。
屋里只剩两人干瞪眼,李五更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这小子又要做甚?
“你……”仲祁安吞吐道,“还有吃的么?”
他说的吃的自然是指零嘴小吃。
李五更嗤地低笑,指着抽屉道,“里头有几块花生糖,你自己拿就是。”
这师徒俩……
散学后云舒之回家,推门就看见李五更正在收晾干的衣物,关上门过去帮他。
此时玄清道人和仲祁安都不在,正好李五更有话想问云舒之。收好衣物,他便把人叫到屋里,准备问个明白。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装聋作哑也不是长久之计,问清楚至少有个底。
“我有话问你。”李五更正色道。
云舒之坐他对面,想必师父和师弟一来他就要问了,只是碍于有人在不好问。
“你说。”他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