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条夏树深深震撼了,不过表情仍然保持着八风不动的样子。
出发之前,贝尔摩德脸上依然挂着犹疑的神情:“我总觉得不会这么顺利。”
任务过程只用了十来分钟,他在车上听了几首纯音乐,对方就带着东西回来了。
她把它放到了后座的箱子里,又一次叹息般对他说:“那个女演员有问题。”
尽管无凭无据,贝尔摩德三番两次地提起,北条夏树也将这件事放到心上,抬头从后视镜看到瓷瓶的白底青蓝颈口,依照他的眼力倒也看不出真伪。
资料就放在手侧,他瞥了眼水原麻衣的证件照,是微笑甜美清纯的女孩。白色的衬衫领口绣着两朵小花,橙黄色花蕊,白色伞裙绕花心一圈,有点像雏菊,又大概是蔷薇的某一种。
“我还以为你会像g那家伙一样,说我总是毫无证据又想得太多,明明最多疑的就是他自己。”贝尔摩德翻找了下中央置物盒,“有烟吗?”
北条夏树义正词严:“对身体不好,忍一忍吧。”
贝尔摩德合上了盖子,漫不经心道:“这句话也得跟g说。”
北条夏树哽住了:“……”
也不是没有提过,不过每次提起,琴酒看他的眼神都相当玩味。
他的表情很镇定,但贝尔摩德盯了他半晌,突然笑了:“你是最不该怕g的。”
“……?”
“他对你还不够好么?”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