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条夏树终于绷不住脸上的神情,用一种震惊又离奇的目光望向她,无声地反问“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他很委婉地说:“抱歉,我不这么认为。”
“嗯……我想想。”贝尔摩德弯起手指,对着他的太阳穴比了个开枪的手势,“g有没有拿枪口指过你?”
北条夏树踩下离合,语气平稳自然:“当然。”
这令贝尔摩德有些意外,沉默了几秒钟。她想了想,又问:“是吗?你有向g提过离开组织的事吧,他又是什么反应呢?”
琴酒不会跟她说关于小朋友的事,他对此守口如瓶,从不正面回答;他也很讨厌她揶揄地喊夏树‘小朋友’。这事是贝尔摩德靠着直觉与微妙的职位结构变动中猜出来的。
很平平无奇的反应。北条夏树茫然地想。不过他确实在这件事上受到了对方的一些优待。
在他困惑的目光中,贝尔摩德微笑摇头,知道自己猜对了。
车行驶在跨海大桥上,她望着窗外半明半昧的昏暗海面。
想要离开组织的成员会无一例外地接受严格的审查,考核期漫长而折磨,组织将专门安排任务、反复确认该成员的口风与衷心,无法通过考核的人下场显而易见;并且,此后的十年都在生活在组织的监控中,稍有异动就会被清理。
而敢跟琴酒提这个要求的人,无一例外地没有好下场。
真是有趣啊。她想。
那个乍一听荒谬的传闻,说不定是真的。
【拉普拉斯妖】这个曾经的s+项目,原本将在北条夏树回国时重启,由他主导进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