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 我很怕痛的, 快一点。”

“好痛啊。”

夏树并没能一枪干脆利落地解决对方, 琴酒握着他的手杀死了那个人,并且警告了他。

借着半完成的拥抱动作, 对方身上凛冽的烟草与雪松气息从四面八方进犯,击碎了夏树堪称可怜的自欺欺人。

他裹着琴酒留下的宽大外套,却冷得彻骨。

……如果自己成为了组织的清扫对象,也会被对方这样毫不留情地杀死。

像是忽然烧灭的钨丝灯泡一样,砰得一声过后,灯灭。

组织的成员,无非都是量产的、刻有使用寿命的灯泡罢了, 纯粹的工业流水线产品, 哪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样的念头如此强烈, 夏树为此莫名失落了几天,整个行动组的气氛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冰点。

基安蒂偷偷问:“你和g吵架了?”

“……没有。”

“那你去给他道个歉吧。”

夏树:“?”

基安蒂下了结论:“我觉得他在生你气,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好可怕。”

夏树:“?!”

他猜测大概是对方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但又实在打不起精神跟琴酒保证什么,只能这么莫名其妙地冷战下去。

冷战的结束始于一杯冰美式,像是约定了分享完零食就不再吵架的小学生一样,不约而同恢复了正常的相处状态,尽管聊天频率也没比冷战时期增加多少,但总之气氛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