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情绪恢复得快,没过多久,又对上司的头发起了歹念。

当银发荡过他面前的时候,总忍不住伸手沾一下。这样的念头愈演愈烈,他终于忍不住下手了——

——然后被抓了个正着。

对方的眼神颇为玩味,手掌紧紧桎梏着他的腕骨:“在干什么?小老鼠。”

灼人的热度从掌心与皮肤贴合的地方传来。

夏树几不可察地抖了下,小声提议道:“嗯……我看你披着头发好像很不方便,帮你扎起来,怎么样?”

他说完就想给自己一拳,还不如老老实实承认是因为手痒。

夏树脸上顿时写满了生无可恋,可能就要死在今天了吧?

琴酒:“……”

禁锢的力道好像松了一点。

夏树以为他信了这个瞎扯的借口,继续硬着头皮吹牛:“没骗你,我也是有经验的。”

琴酒咬牙切齿:“有经验?”

夏树悻悻然承认:“……我看雪莉梳过头。”

琴酒:“哦。”

然而夏树还是没敢上手帮他扎头发,他感觉这样的行为跟摸狮子鬃毛没什么区别,好像太过于作死了,于是犹豫地克制住了。

他最近在考虑一件事:g和我从前的好朋友会是同一个人吗?

夏树对感情的感知非常迟钝,然而琴酒确实对他展示出了一些不同于别人的优待,起码基安蒂和科恩不敢让g顺路带杯冰美式回来,否则下场可能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