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琴酒朝他走过来, 俯身,若即若离地去贴他的嘴唇, “我还以为……”

像是有羽毛扫过。

痒痒的。

北条夏树偏头侧开,眼睫却止不住地抖。

他垂着眼睑,只看见琴酒的嘴唇在开合, 吐出几个恶劣的形容词……他的嘴唇看起来好软。

不敢看了, 夏树觉得自己想法不端正, 这也太不应该了。

心跳越来越大声, 隆隆作响。

“怎么。”琴酒掰过他的脸, 慢条斯理地问,“想拿我的衣服做一个窝?”

夏树几乎要羞耻到哽咽了:“……我又不是狗。”

“哦。”琴酒轻轻嗤笑一声,“没看出来。”

夏树:“……”

一声极轻的“笃笃”,冲散了渐渐粘稠的空气。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北条夏树将腿收上床,翻滚半圈,从另一侧下去, “等下我会帮你叠衣服的!”

他连拖鞋都没穿, 赤足小跑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又是那只抢巧克力的漂亮松鸦。它歪歪脑袋,似乎在等夏树为它开门。

窗台上那颗糖已经晒化在太阳里, 又因为温度变低,重新凝成了扁平的一小块, 松鸦没有动它。

可安全屋里依然没有能供它吃的东西。

夏树推开落地窗, 说:“你去别人家吧, 我这里没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