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伏特加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自莱伊上车开始一直保持着沉默。
琴酒压抑着火气,沉声问:“波本?”
“他到的时候,苏格兰已经死了,只是刚好在双子塔碰面。”莱伊面不改色地陈述道,“波本向来是神秘主义者,我没办法联系上他。”
听完简单的汇报,琴酒随口随便找了个地方把莱伊赶下去。
车内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北条夏树望着窗外,专心思考着等下该如何谢罪,祈祷车程能再久一点;然而当他想逃避的时候,事情必然不会如他的意。
没过多久,保时捷停到安全屋楼下,伏特加也离开了,只留下他和琴酒独处。
“g?”他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阿阵?”
对方不予理会,背着他往楼上走,步伐规律,脊背笔直。
“对不起,没有提前问你的意见。”北条夏树斟酌着软声道歉,十分诚恳地说,“下次不会了。”
他去牵琴酒的手,结果对方轻轻侧身,躲开。
再试了一次,被甩开了。
北条夏树:“…………”
越发忐忑了,也不敢继续说话,生怕哪里说不对惹琴酒生气。
他乖巧地、亦步亦趋地跟随对方走到门口。
夏树刚走进门,顿时下意识地、吃痛地喊了一声。
他被对方掐着下巴,恶狠狠地到在门板上,脆弱的下颌关节几乎都要嘎吱作响。
“北条夏树。”琴酒咬牙切齿地喊了他的全名,冷声道,“我警告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