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不敢呼痛,含糊地说:“……我错了。”

“你就这么喜欢莱伊?”琴酒目光一瞬不瞬地凝在他的身上,“他勾一勾手指,就要过去。”

夏树底气不足,为自己辩解:“只是任务上帮忙,我和他没有私下的往来,普通同事罢了。”

“……没有私下往来,他会找你?”琴酒重复一遍,唇角勾起个意味不明的笑,声音低沉,“是我没有满足你?”

话语宛若惊雷般落下,激起令人心慌的冰冷,像尖刃般残酷。

北条夏树脑海中警铃大作,目光悄悄地往门锁处瞥去,这一反应无疑激怒了对方。琴酒偏头吻他,那是一个不含任何温情、只有掠夺与残酷意味的吻,逼得他近乎窒息。

他大脑一片空白,凉意瞬间从头发丝蔓延到尾椎,仿佛在尖刀上滚动了一圈,止不住得发抖。

像只任人鱼肉的小动物,抖动的身躯预示着即将被吞吃入腹的事实。

“我不舒服。”夏树低声祈求着,瞳眸染了层朦胧的水光,“我、我还在发烧。”

而琴酒轻轻挑眉,两根手指伸进他的口中,仿着交缠的姿态插了两下,带出几缕银丝。他做出了判断:“嗯?是很热。”

他又轻舔了下齿列:“……别的地方会更热吧?”

……

头顶暖黄色的灯光在晃,眼前银白的发丝也在晃,视线里的一切都在风雨中飘摇。

天色黯淡,风吹落叶,闷雷声在窗外隐隐响起。

“呜……”

生理性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夏树眼角绯红,口齿不清地讨饶:“……停、停下来……”

脑中的弦崩成细细的一根,思考能力已经被剥夺,话语颠三倒四、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