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禁军侍卫反剪手臂压在地上,那愣头青还在作死,大喊大叫:“擅闯宫门者死!杀无赦!你们要造反不成!”
禁军头目忙让人堵了他的嘴拖下去。
卫持忽然觉得很没意思,非常没意思,他吃饱了撑的放着小曲不听偏要进宫读什么劳什子的书。
不读书他照样是安国公府的世子爷,将来有爵位承袭,何苦十年寒窗跟那些穷书生抢饭碗?
还要受宫里这帮狗奴才的气!
也不管禁军头目一个劲儿地赔礼,卫持大步朝外走去,忽听身后响起一个又轻又细的声音:“郡主,世子爷这是怕了?”
然后安宁回答:“不至于啊。”
“世子爷都走了,您还进宫吗?”那个声音又问。
安宁哼了一声:“卫持怕了,我可不怕,我非要进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持更气了,步子也迈得更大,长命一路小跑跟着,气喘吁吁问:“世子爷,回客栈啊,还是回府?”
“回你个大头鬼!”卫持没好气地上了安国公府的马车,“给我更衣!”
长命这才发现卫持肩膀上的衣服破了,想来应该是被那刀锋蹭到划破的,并不明显。
等脱下玄色外衣,长命吓得手一抖,只见雪白的绫缎里衣也破了,渗出大片鲜红的血迹。
“世子爷,您受伤了!”长命眼皮一翻差点晕过去,“流了、流了好多血,您头晕不晕,赶紧回府找太医瞧瞧吧!”
他从小伺候卫持,架没少打,世子爷一身好功夫油皮都没蹭破过,更别说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