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愿意养孩子,关你什么事?”
“各花入个眼,孩子的好处,我们怎么会知道。”
“你别曲解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行了,皇室爱幼女,还是秘密吗?仁亲王还是谦谦君子呢,不也娶了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
“你不说我倒忘了,仁亲王也是今日大婚,都没办婚宴吗?”
“赐婚本来就是天大的赏赐了,婚宴办不办都行。”
“同样是赐婚,听说安国公府三书六礼一样不差,婚宴也够热闹,我瞧着三品以上好像都来了。”
“人比人得死,薛家可是拿了一千万两银子做嫁妆!一千万两啊!换成现银都能堆成山了。你再悄悄承慧乡君这十里红妆,把半个京城都堵了,等会儿怎么回去,我还发愁呢!”
“听说承慧乡君的哥哥被忠顺王榜下捉了婿,郡主仪宾可是正正经经的二品,就算没有军功,也比福建督司都指挥使的品阶要高啊!”
“薛家大爷中举之后直接去了陕西卫所,听说天生神力,单臂能开三石弓,想不立功也难吧。”
“那更没得比了!”
拜过天地,薛宝儿顶着红盖头如愿被送入洞房。
到了洞房,卫持把她放在床上,反身关了门。
薛宝儿:“……”都不用出去敬酒吗?
想着红盖头被掀开,视野忽然一亮,之后头上一轻,那个沉甸甸差点压断她脖子的镶百宝的凤冠被取下很随意地扔在案几上,然后是数米长拖地能拉出好远的霞帔,并不合脚的绣鞋、缂丝嫁衣和……
薛宝儿忙捂住中衣,扬起脸看卫持:“这、这个不行!”